《月都的造物》第四集:复活||月都之子 世界报资讯

来源:哔哩哔哩   2023-04-23 03:3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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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提要:


【资料图】

1.这是东方project的二次创作。

2.作者才高一,有不足之处请指出,谢谢。

我还活着,我曾经活着。

我的记忆只停留在了那场决斗的结束的那一刻,再往后,就只剩下支离破碎完全无法解析的复杂片段......或者是其他什么的无法形容的东西。身体就像是在水里漂着一样,四肢是仿佛是山洞里的回声般沉闷,思绪像是橡皮泥一样毫无定型。是否睁眼已经毫无意义,犹如小孩胡乱涂抹的画作般的景象在眼前闪动,但好像什么都没有。

我已经死了,我曾经死了。

思想......真的存在于我的脑海中么?或许以前,或者说前世的我对这个问题或许会笑出声,但现在我又觉得我曾经是多么的愚昧。

我看清了一个事实,一个不曾注意过的事实。而代价......确实如此的沉重,甚至将死亡夺去,彻底的夺去。

我是谁?

我是永江依玖,亦唤龙宫使者。

我是什么?

一个钥匙,一个将禁忌的技术彻底释放的钥匙。

我仿佛是一个从被遗忘的坟地里偷走的灵魂,需要一副新的身躯,但也只为一个目的而执行的工具。

四肢的肌肉被出自月球的集束活塞所取代,而耀钢骨架将它们支撑起来。冰冷的硅基计算单元联入脊柱,增幅变能器将魔力/灵力的吸收与释放变得在易如反掌的同时也无需考虑其大幅度吸收消耗所产生的副作用。

这是恩赐还是诅咒......或者说是一种......惩罚?我说不好,但是这已经没有意义了。

因为我已无法改变。

两个小时前,在玄武涧的河童总基地里:

柔和的无影灯光芒分外刺眼。

永江依玖将刚刚睁开一条缝的眼睛重新闭上,摇了摇头——起码是她认为的摇头,她的感官包括触觉尚未恢复,这种感觉颇为奇怪。

她感觉额头上有点痒,想伸手抚摸以做一个粗糙的检查。

她骤然清醒,她无法感觉到自己的双手,只有那里传来的无尽的幻痛。

“你醒了?”一个声音传来。

依玖抬起头,她终于知道自己躺着了,也终于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了。

“没事的,虽然你受了很严重的伤,但是起码给你救回来了,用的是我们的技术,不是永远亭那些月球上来的妖怪的。”河城荷取走到舱门开启的维生舱旁,低头俯视着躺在里面的永江依玖,如同注视着一个不可多得的珍贵材料。“你不用活动你的手和脚了,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它们已经损伤严重到无法修复,鬼知道你为什么直接从天上掉下来。”

“天界已经陨落了,它化作了天上的地狱,那里已经没有......”永江依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这次开口对她而言仿佛是人生中的第一次说话一样。

“新月都?”荷取说,口中只有不以为意,并在说话的同时开始把维生舱的侧面的一个个稀奇古怪的按钮和拉杆反复调整。“那东西你无需担心,起码是目前。因为现在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起码对我而言是的。”

荷取将双手放在维生舱的把手上,用食指蘸起一点没有回收的淡绿色液体,检视其在灯光下的色泽,同时开口说:

“虽然说我没有那个时间来把你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因为我已经收到贤者们的大批订单了(话语中的狂妄让依玖的眉毛开始抽搐,而接下来的话令她开始祈祷荷取不会做出更加反常的举动)。但是这并不代表着什么,从来都不会.....从来都不会......”

荷取嗓门突然提高了八度,足以在房间里产生回音“我们河童已经彻底的掌握了幻想乡的工业品、工具、制造设施还有各种机器的制造能力,而我们也必将开启一个没有人敢于踏足的领域。去塔的什么灵魂,什么净化纯洁还有那些目中无人的‘大人物’对生命,对灵魂的定义与看法,我们的最新的研究成果将会告诉TA们谁才是正确的!无尽的硅基回路将会让灵魂化为不朽!坚不可摧的金属附加肢体将会让我们的意志前往每一个角落!”

“TA们不会明白的,TA们的无知限制了TA们的脚步,而我将会摘下TA们的眼罩,盲目者自然不会理解我的所作所为。”荷取继续说,眼神中是目标即将实现的激动“得益于月都的技术,我终于明白我的设计出现了何处错误。而你,伙计,你将会是第一个得到进化的人。”

房间的门被骤然打开,阻尼器的嗡鸣在河童背后传来。

“你在干什么?”一个令依玖陌生的声音传来,语气中是愤怒与惊慌。

一个穿着白色服装的月都研究员从依玖的视野的角落里出现,白色的服装的边缘是黑黄两色的警告条纹,蓝色的冷却液染出的污渍在其身上随处可见。

她揪住荷取的衣领,将其摁在了维生舱的侧面外壳上,右手指向一样依玖视野以外的东西,而口中依然在飞出对荷取的斥责。

“你是知道那个东西是干什么用的!那东西根本就不是给任何一个我们目前已知的满足连接条件的碳基生物使用的东西,那简直就是一个被诅咒的型具!你居然把那个东西的连接口改为了给人用的?!你知道一个人进去了会怎么样吗?!”

“我当然知道!”荷取挣脱了那个研究员的胳膊“但这不是阻止我们前进的理由!你知道的,在永琳的那些月兔们来到幻想乡后,这种技术一定会被大幅度采用!并且就算这一切本没有发生,这项技术也必将被认可与实施,并引导我们前进!”

“因此你就要把这个刚刚和新月都硬碰硬过的人送进一个活棺材?!谁会愚蠢到把一个毫无防备的人直连一个超级计算机?并且它在设计之初就是把驾驶员当做消耗品。”话说到一半突然停止了,紧随其后的是一句质疑“你该不会还塞了一个AI进去吧?”

“我没有往它的附属程序中加入AI!”河童反驳道。

“但是直连一台超级计算机会对连接者的心智产生无法挽回的影响!”

“记住你是给谁干活的。”河童说“如果你不想在这里工作连一天都没到就被开除的话。”

那个研究员看了一眼依玖,沉重的叹了一口气。

“帮我做好各组件的准备。”河童最终开口了。“现在。”

永江依玖昏沉乏困的感觉骤然消失,冰冷的可怖感觉沿着她的背爬上来,深入其脊柱,刺入其思维的底层。

疼痛,像是一颗黑洞般在其颅内撕扯着她的理智。冰冷与痛苦交织在一起,那是一个独立于外在的世界,一个黑暗的冰冻汪洋,无尽的痛苦像是翻腾的洋流,剥去昏沉的麻木。

痛苦,痛苦,无尽的痛苦,痛苦无处不在,在她的脑中嘶吼,在她的理智前狂妄的宣告着它的到来。

一个白点像是发芽的种子从黑暗中闪现,它是白色的,它是死亡的白色,它是痛苦给予她的礼物。

那个白点逐渐拉近,同时也泛起了生命的些许红润,化为一张脸,但是又没有一个固定的样貌,它时刻都在变换,但是又呈一定趋势。

那是永江依玖自己的脸,但是这意味着什么?它又是什么?

“醒来吧.......”那张脸用毫无情感的机械声音说。

永江依玖终于如愿的睁开了双眼,但是痛苦依然如影随形。

黑暗,但又不完全是,一个冒着黑光的显示屏位于其眼前,并且好像还佩戴了耳机。位于肩部的密封增压环和固定其将其牢牢锁住。

她下意识的活动了自己的双臂,但是感受到的只有金属的冰冷,触觉反馈器正通过那刺入原本小臂位置的电缆告诉她答案。

我在哪里?她的脑海中回荡着这个问题,像是幽灵般缥缈,她能感觉到的只有冰冷与痛苦。这或许是一个铁棺材,她想。

“准备接入。”一个浸透了后悔与愧疚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扰乱了她的思绪——虽然她也没想什么。

数据的洪流顺着埋入皮肉的线缆汇入她的思绪,辅助计算机的嗡鸣在其背后传来,吟诵着无尽的知识。

一种全新的感觉将她吞没,一种全新的更加糟糕的感觉,刚才的痛苦与其相比简直就是小打小闹。她的大脑不堪重负,近乎想要撑破她的颅骨,无尽的知识在极短的时间与她的思维接驳,每一个信息都在争夺着她的注意力,辅助计算机开始介入她的人格,将她的人格复制并格式化存储为数据,全新的计算单元在她尚未反应过来之前便嵌入了她的大脑。

她痛苦的尖叫出来,或者不应该用尖叫一词来形容其嘶吼中的痛苦。

“停下......”她央求道,但又不知道在向谁央求。

数据的传输并没有停止,她像是一个被随手丢弃的布娃娃般落下,至少对她而言那种感觉是落下。一切的一切在其脑中浮现,她的大脑像是一杯被搅动的果汁,遗忘的与不堪的,铭记的与骄傲的,它们被翻了出来,像是被查阅一样。

全新的痛苦有所消退,她感觉哪里怪怪的,像是参悟了什么,又像是失去了什么。但是剧烈的头疼并没有改变,脑袋仿佛要炸开的感觉依然在嘶吼着。

她挣扎的更加猛烈,胡乱拍打着那遥远的肢体,碰撞的感觉从那不存在的右手上传来。终于,她感觉到些许晃动。

随后便是下落,真正的下落。

河城荷取抬头仰望,一个人形物体(完全按照人的肢体比例)在八米高的整修格纳库中站着,它没有任何的壳或者是其他什么防护,活塞、减震弹簧、线缆、计算单元与承重骨架全部暴露在外,其躯干处有一个竖起来的箱子,接近一米五的长度在五米高的主体上并没有显得太过违和,那个箱子——河城荷取称其为驾驶箱——里面装着永江依玖。

那仿佛是一个即将唤醒的英雄,她能品味到这一刻的意义。

月都的科学家们告诉她,这个东西无法只能以计算机或者AI来控制,但是她坚信TA们并没有深入研发,她相信她自己,她相信她的能力。

比那名居天子就站在她的旁边,双手抱于胸前,脸上没有任何的目中无人的嚣张,只有无尽的凝重。

“那个东西可以看出来设计时是尽可能的贴近人的样子,高挑的样子很是优雅。但是外观的优秀并不代表你把永江依玖塞进去不会害了她。”天子说,将目光移向了位于她右侧正被一群人围着调试与检测的主摄像头。

“所以这是打算按照她本来的样子给依玖的新身体装上保护壳?还是叫外甲?”

“差不多吧,紫色和白色的漆已经准备好了,红色的漆还有几个小时才能准备好。它完工后的样子你可以想象为永江依玖的放大版,除了脸部奥,那里我就打算抹一层白漆完事,因为我懒。它的最大功能是为驾驶员提供一个新的身体的同时对其魔力进行增幅,驾驶员在获得更强大的力量的同时得以更好的履行其职责,无论是什么方面的,不过月都的那些人在设计的时候八成没把这东西和战斗联系在一起,但也足矣。经过我的改进,它可以进一步的放大驾驶员的力量。”

“你有没有考虑过一个问题。”天子终于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我看这东西的设计图时就明显感觉到一个问题,这东西是把驾驶员当消耗品的,最合适的驾驶员是电脑,或者AI这些没生命的死物,付丧神......也能,但是应该会变得非常狂暴,难以控制。”

“你是在质疑我么?”河城荷取显得异常愤怒,“这能够帮助她获得前所未有的力量!记住了,时间会证明我的正确。荷理(一个河童技术员),把主系统接入驾驶箱数据处理单元。”

一个位于格纳库旁边的操作台的技术员那位于控制拉杆上方的手掌仅仅只是握住了拉杆,天子能看出来她在颤抖,在犹豫,矛盾的心理通过肢体语言讲述的淋漓尽致。但最后还是将其拉下。

拉杆基座结构的转动声与格纳库的警报声近乎同时发出,差距至多一秒。

首先是其手臂部分的拘束架,像是根树枝一样轻易的折断,将地面撞出了火星。装着永江依玖的那个......巨人?还是外骨骼装备?反正那个东西已经彻底挣脱了格纳库的束缚,因其驾驶员的痛苦。

电线与输能管从那个金属巨人身上随处可见接口与缝隙中垂下,末端迸射着电光与冷却液。

它摇摇晃晃的踏出一步,像一个醉鬼。

机库中此刻一片混乱,那个巨人失控所引发的一系列连锁反应已经让几吨重的钢梁和天花板结构从屋顶砸下来,将十几个倒霉的月人和河童碾进地板,像是个熟透了的西红柿一样爆开,溅了周围的人一身。随后它跪倒在地上,扬起了一片尘埃与纸张组成的涟漪。

但是它依然尝试着起来,在地板上扭动着,四肢的动作僵硬而古怪,但是能看出来它是想站起来。而胡乱挥舞的肢体自然也不会让它起来,仅仅只是将周围翻的乱七八糟。

“你满意了?”天子说,然后从观察台上一跃而下。

绯想天之剑启动。

也不能算是启动,准确来讲是解除了安全限制。

握柄前端的一根接近一米长的黄色圆棍表面浮现出好几根裂纹,随后破开,原本的圆棍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通体燃烧着天界神火的细长剑身。

天界的圣火在剑身上缠绕,那仿佛是天界的怒火。

天子高举绯想天之剑,其身上因剑刃的烈焰而散发着日冕般的光辉。它由天界最优秀的工匠锻造,海量的魔力通过她的手掌汇入这个神兵之中。

她落下,脚步轻盈,顺手抬起的绯想天之剑扫过一个落下的建筑碎片,天界的神火将其彻底抹去。

她前进,绯想天之剑剑尖每一次敲击地面都熔出一个指甲盖大的坑。

她举起绯想天之剑,一剑劈开位于永江依玖新躯体上的最大一个拘束机器。同时快速旋转身体,手顺势握住剑柄末端,以最大剑开合将信息传输线缆斩作两段。

机器像是一个脱线木偶般停止了活动,而天子则重新启动了绯想天之剑的安全限制,在符文的光芒中,绯想天之剑变回了那个人畜无害的长棍。

她伸出一只手,拉开了位于机器的驾驶箱上的安全螺栓。拿手一掀,看见了那张熟悉的脸。

永江依玖贪婪的呼吸着空气,口中含混不清的说着什么东西。

天子神情复杂,她俯视着面前这个自己无比熟悉的人,对她的现状感到悲哀与无力。

她伸出一只手,拨开了依玖脸上的视觉传输仪。随后双手托起依玖的面庞。

“天.......天子?”龙宫使者因痛苦而低语着,朦胧的注视着非想非非想天之女。

紫正一人待在隙间里,虚无的地面上的眼睛图案所散发出的紫光照亮了原本一片漆黑的隙间,她左手打了一个响指,虚无的天空绽放了一颗金色的太阳。

紫需要一个属于她的空间,一个出入完全尤其掌握的空间,一个绝对不会被侵入的空间。

而隙间正是其最好的选择。

隙间连接着她,或祂的意志,在这之中,她可以随心所欲的更改它的环境以及它其中的东西的外观与内在,就像一个神,一个可以改变与抹去任何东西的神。

一想到这个,紫总能笑起来,这是多么的狂妄。

此刻她正全神贯注的注视着一面黑墙上陈列的东西,那堵墙像是从地上长出来的一样,底部与隙间的平面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墙上是她以及她的式神们所获得到的一切关于新月都的资料。

“大人。”一个声音响起,它像是在耳边低语,又像是在不可触及的巅峰外呼喊。朦胧,遥不可及,但每一个音节都清晰且充满敬意。

“月之贤者想要找你,紫大人。”八云蓝的声音通过特定的法术得以传到贤者的耳朵之中。

紫略显不耐烦的挥挥手,一个漆黑的镜子从地上升起,它的边缘像是溶解了一样时刻都在粘稠的流动着,无神的隙间之眼正在其中凝视着。

绵月依姬从中走出,与其说是走出,更像是从中浮了出来,穿越隙间的裂缝时身上搭着黑色的丝线,这些丝线则在与隙间本身断开连接之后消失于空气中,仿佛从未存在。

“绵月依姬。”紫说,这就算是问候了。

“由于时间问题,让我省略掉那些礼仪,你很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虽然我已经要求之前的所有参会人员对目前的情况保密,但是整个离整个幻想乡人尽皆知已经没多远了。并且TA们现在就在我们的头顶上做着进一步的准备。因此我希望你能简洁的讲。”伴随着紫的一个念头,从地上浮出两个造型古朴的沙发,以让两人能面对面坐下。

绵月依姬将自己的入鞘长刀横于膝上,待紫调整好坐姿后便立即开口。

“我们来谈一件重要的事情,一种足以与永琳以及她的新月都相抗衡的东西,或者说,妖怪,至少按你们的分类模式来看是妖怪。”

“谁?”紫话语中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虽然她依然留有戒备,但是她知道面前的这个已经走投无路到极点的月之贤者不会骗自己“不要卖关子。”

“准确来讲不是一个个体,是一群,不过为了讲清楚点我拿你比较熟悉的来举例吧。嗯.......八云白........算了,就拿八云白来作为例子吧,虽然比他更强的还有就是了。那么,我先问你一个问题,八云白的能力是什么?”

紫几乎没有任何思考的立刻回答“改变物质的形态么?我看他的能力貌似能很大程度的影响一个环境中的物质。”

这个回答令绵月依姬感到一些意外,她皱起一丝眉头。

“看来她不知道。”绵月依姬告诉自己。

“你的这个说法......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是对的,但也不完全对。不过它毕竟是我们制造的,所以我给你说明一下吧。它的这个个体........就这个人,啊,本身只是一个容器,重要的是它的能力,它的能力准确来讲是加速半径十米内的所有物质的化学反应并且能够将其引向自己想要的结果,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在充满魔力的物质与空间内,它无法使用它的能力。它的碳基躯体以及它的灵魂都是为了能够束缚住我们添加的这个能力而设计的,因此它本身没有灵魂,它现在的这个灵魂是我们拿一堆设计好的灵魂碎片拼出来的。但是我无法该诉你太多,因为这个项目最早是八意永琳提出的,而她在这个项目中到底参与制作了哪些部分我也不清楚。”

绵月依姬显得有点语无伦次“其实最开始我不想和你讲的,因为这个东西连月都贤者们也没有多少人知道,但是它确实很重要,如果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我们可以将它的能力复制出来。”

“你能把他的能力复制出来?还有你为什么用‘它’而不是‘他’来指代八云白?”

“我们确实可以将其能力复制出来,并且这个过程中不会对八云白本身造成伤害,不过它......他会暂时失去活动能力就是了。另外,我之所以用‘它’是因为......呃......我不知道它到底算什么,因为按照我们月都的分类来说,他不属于月人也不属于妖怪更不属于人类,从本质来讲他更应该归类到妖精一类,他和妖精一样,都是自然本身的一部分的具现,他应该算是变化的具现吧。”

接着绵月依姬坐在位置上小声嘀咕了一阵,紫基于自己模糊听见的内容猜测她是在组织自己的语言。

终于,绵月依姬长叹一声“八成是我们塞了太多杂七杂八的灵魂碎片进去导致我们无法分类。不过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们一定要将他的能力复制出来一份,理论上如果运用得当,我们可以利用其将一切物质转化为能量释放。还有一点,他是你的式神对吧?”

“对,有什么问题么?”

绵月依姬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我们在设计制造他的时候,就已经设计好了他的性格,理论上他绝对不会背叛我们,绝对不会。”

“不过”紫继续说“我有个问题。”

“问吧。”

“你确定你自己有把握去控制这提取出来的能力么?不会失控么?”

“不只是他,还有一些妖精以及部分的妖怪,TA们的本质都是如此,因此我们可以先拿一些能力较弱的作一个测试,确保可行性。但是还是那句话,时间是我们唯一一个不能浪费的资源。虽然我不知道永琳的计划是什么,但是我知道她手里有八云白——或者玲四的原型的蓝图,玲四(八云白)只是原型型号的在成本和效益上做出权衡的产物。”

“顺便一提,即便八云白是我们制造的,但是我还是会给予他作为生命应得的尊重,这点你大可放心。”

紫那浮动着澎湃的紫色浪潮的深邃瞳孔的深处中投射出了复杂的光芒。手握幻想乡的医学这条命脉的永琳本就难以对付,如今在得知她拥有玲四的原型型号的蓝图后令其更加不安,但同时自己有条件去研发以八云白以及大量妖怪的能力为基础的各类设施与载具,她明白,胜利的曙光只会照在在时间的激流中勇敢前进的人。

“你说你要时间。”紫说“说吧,你需要多少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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